秦馠痴痴道:“我……我也可以,我也能做的,我只是……只是比你晚了一步……”
“是吗?”秦娘嘴角绽放一抹笑,“你真的想到了?那后寺巷的灾民,夜半的厮杀,若我未提前搬离,是否今日就是你刀下冤魂?”
“不是我!”秦馠摇头,她不能承认,她也不愿承认,明明自己同对方一样,掌握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却走向了不同的路……
她恨自己,更恨这个与自己命运牵绊之人,在她的对比下,自己如同蝼蚁般低贱肮脏!
秦知府迟迟不肯按下的印章,终于重重盖在了文书上。
看来今日不给文书,这些人是要在此耗下去了。
他不是固执之人,懂得灵活通变,就算得了这文书又怎样,那神女依旧走不出他的江城。
予安换上一副笑脸,将文书拿在手中挥了挥,待印章干了些,忙卷了起来,对秦知府道:“大人,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