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如此,逼得她在假日中不得偷闲,大部分时间,不是待在公司就是待在市立图书馆努力钻研书籍。事实上她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在他的面前卖弄文学,不让他以为她是个肤浅的人罢了。
有时候他们还会彼此写读书报告,而他都能适切的给她解答或评论,反观她则是调皮捣蛋的故意和他抬杠、唱反调。如此这般砚伦才会一封接一封的写信给她,毕竟收信是一件愉快的事。
有时心情欠佳,或者遇到高兴喜悦的事,她都会一古脑的向他诉说,她已将他列入无话不谈的好友之一。如果久久未接到他的来信,她就会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等接到信的那一刹那,她又快乐的像只小黄莺,吱喳的不知将信念了多少遍。
然而此时,她梦中的人居然在毫无预警下闯了进来,她分不清是喜、是忧,只觉得面对他本人更有真实感,那股莫名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