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这样去了京都,怕是……”
“抗旨之罪,并不是本王能承担的起的。”白锦棠话锋一转,忽然问道,“你可有渠道,能让我和定北侯说上几句话?”
如今,在朝廷上能和谢灼还有静王有一搏之力的也只有定北侯了。
杜允成摇头:“自从凤侯亲兵离去,下官就与凤侯彻底断了联络。”
白锦棠知道为什么。
一来是,杜允成怕自己多想,疑他有疑心。
二来是怕皇帝猜忌,其他人眼红。
“这样啊。”白锦棠微微颔首,对这个消息也并不意外。
杜允成急了:“王爷,这可怎么办啊?”
白锦棠看着即将融化掉的雪人,下意识触碰上去,温热的指尖被冻的一颤,又沾染上水泽,他道:“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