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略带威严的声音,临守身好言相劝:「快了快了,待进了房后就放你下来。」这声音听著颇为熟悉,只是他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进了别院大门,过了前厅,入了九爷的房,没敢将她端放在床上。若真如小二哥所言,那她可是新寡,贸贸然将她放置在男人的床上是极大的侮辱,临守身将她小心翼翼地搁置在椅子上,这才打开蒙著眼的黑布。
临老九已亲自点上了屋里的灯火。
忽然看见黑暗中的亮光,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楮。临老九向前凑了几分,她盘起的发髻遮挡了她的侧面,他看不真切。
想著人家寡妇的身份,他不敢轻举妄动,拱手自报家门:「在下临一水,本想白日里一尝夫人煮的酒,不想没那个福分。所以特意趁夜来访,有冒犯之处还请夫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