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心芸气定神闲的道:「笑饱了,晚餐不就省下吗?」
砚伦呆愣了片刻,忍不住又哈哈大笑,无视于旁人投来的卫生眼。
心芸微笑的望向他,事实上她是若有所思。她不懂何以第一次的见面,竟有著多年未见之感,与他在一起不需要任何的掩饰与心机,那幼稚的想法也不怕他取笑,悠游自得的轻松是她甚感惊奇的,这种奇异的感觉是温馨且令人流连忘返的。也许是彼此写了近一年的信所产生的吧!心芸如此的想著。
记得她之所以会提笔写信给他,最主要是他的文章受到多数人的赞赏,记得有次在课堂上,「成本会计」教授居然称赞砚伦在报上所写的小品文,他认为这个年轻作家可以做为她们的榜样,于是鼓励大家,虽要相信命运,却不要被命运所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