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当初我所嫁的陈国维,不是现在这个陈国维,你会说我老土吧?
我苦笑。
柄维同我说:「我与林翁送老师回酒店,你有什么地方去?」
「统一会所有个牌局。」
「我送陈太太。」年轻人自告奋勇。
柄维正眼也不看我,替他的老师拉椅子。
他显然著了迷:「师傅,人说属金之宅,人丁旺而女更强,当开门路,作大院以泄其气,则男子富贵全美,可是?」
「这个嘛……」他们一路说一路走。
我上了陌生人的车。
「谢谢你,统一会所。」
年轻人说:「陈先生好像很相信这一套。」
「你没听他说要拆一道门出来求富贵全美?」
「那人也不过是江湖术士,二十世纪哪里还有什么朝葬晚发的风水地。」他咕哝。
我笑,一抬头,看到车外天空一轮明月。
今夕何夕?我深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