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以一种诡谲的姿态,诱导喜年重复他的话。
“徐景,该死。”徐让欢说。
喜年歪歪头,又眨眨眼,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声音,“徐景,该死。”
“真乖。”徐让欢摸了摸喜年的脑袋,又说,“徐胜,该死。”
“徐胜,该死。”喜年说。
“所有人,都该死。”徐让欢说。
“所有人,都该死。”喜年说。
许是觉察到危险,喜年一字一句,乖巧的重复徐让欢的话。
可是徐让欢的脸色却在下一秒暗下来,“你太吵了。”
说罢,锋利的小刀穿过鸟笼,直接割破喜年的喉咙,血液从喜年的羽毛底下喷出,染红了一小片鸟笼。
它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是痛苦。
徐让欢冷眼看着,而后徐徐伸手将它的翅膀折断。
血流在他白皙的指尖,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