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履文,我跟你交往四年、结婚五年,九年的相处时间,换来的是你这样的怀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把我看得这么扁,这么一无事处。」她抽泣著,此时此刻她真的痛心极了,若是别人说了这种话,她还无话可说,可是这种话是出自于她原以为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不是的,我只是想在和律师谈之前,我们先协议好离婚的条件,没谈清楚前,我想你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签字,譬如我们之间共有的财产要怎样分配或者处理。」他惟惟诺诺的说著,深怕又恼怒了她。
她苦笑著。这不是他的本性,他从来都不是会精打细算的人,更不会与人计较金钱,凡事以退为进,以和为贵,什么时候他变了。
「说吧!你的女人还要你说什么,一次说清楚,你有个很厉害的军师,还怕我有企图,就算我有企图,我一个人怎敌得过你们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