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嬌小,最多只能構到他肩膀,但她卻擁有一對超乎他所能想像的美眸,那對美眸如水墨畫般清麗,靈秀得讓人驚艷。
「你介意嗎?」她又問,高舉過肩的手臂顫抖著。
「謝謝。」韓德生以英語回答後,主動接過她手里的傘,並搶先走至靠近馬路那一側。
傘面往她的方向傾斜,他有半邊肩膀仍曝露在雨里,可他不以為意,只覺得站在身側的她,嬌弱得像是他雙臂一張,便能將之窩藏進心里似的。
韓德生胸口焚燒著一股悶窒的疼痛,卻不得不強迫自己不逾矩。
對他而言,或者是遇見了他此生私心向往的女子。但對她而言,他們畢竟才初見。打草驚蛇,從不是他的做事法則。
只是,如此並肩雖好,但他瞧不見她,最好快些走到定點,才能再對上她那對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