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都写着“私家封存”四字,坛盖和坛之间那张封存用的红纸,鲜红似血。
看来看去都再寻常不过的酒坛。
锦娘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位,请挑吧?”
虞菀菀下意识看向薛祈安。
“师姐随意。”薛祈安轻笑一声,似得了心爱玩具的孩童,“我黏师姐,自然是听师姐的啊。”
他这么说,虞菀菀就随便指个近的。锦娘应好,两人就出来了,无甚异样。
难道是她多心了?虞菀菀轻蹙眉。只有他们二人出来,锦娘留在酒窖里。
酒窖外是条长长的木质回廊,只有右侧正中一个半人高的大窗。
“师姐。”
经过窗时,袖子忽然被轻轻扯了扯。窗户微敞,阵阵凉风吹卷入内,虞菀菀不自觉打个哆嗦。
连天都阴沉了,隐隐有白电穿梭。明明进去前还是晴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