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尔沉思著。「上辈子谁欠了谁,谁负了谁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如果他们心中有悔意,又或者他们心中结解开,他们会回到同一来处吗?」
「完全听不懂你说甚么,」少宁拍拍她肩。「这件事是否该结束?」
「不知道。感觉上——似乎仍没完。」
「意犹未尽?已钟情了上海?」
「不不不,完全不是那样,」梵尔认真的想一想。「好像有些甚么事还没解决。」
「刚才我感觉到——」一直沉默著没说过一句话的林德才突然出声,把他们都吓了一跳。「真的,我觉得——大小姐在那儿。」
「甚么意思?」梵尔几乎跳起来。
「她——」林德才吞吞吐吐。「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她是不是跟著我们回来了。」
「阿才,你在说甚么?」少宁不悦。「光天化日,你——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