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下那班男生到门口去找人,发觉正下雨,天已经漆黑,满街是霓虹灯五光十色的反映,伊人全无踪影。
蛮冷的,日朗瑟缩著,双臂抱在胸前,站在街角发呆。
身后传来岑介仁的声音:「想回家?」
日朗看手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不知不觉,已经耽搁了这些时候。
是该回家了。
岑介仁说:「稍后我打电话给你。」
日朗只向他摆摆手,便往停车场走去。
她已与岑介仁走近尾声。
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仍然关心她,她也是,但是两人已不能好好坐下来谈正经事,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她觉得他恶俗,他觉得她不切实际。
像「你舅妈是政府里金融司跟前的红人,那么大的庙在自己家跟前你都不进去烧支香,她老人家略露些口风我们足可吃三年,她请你吃饭你为什么不去?」
日朗真发愁。
她又一次所托非人,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