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震撼全因她對自己的執念哪!
卻沒想到,這執念如今成了他的窒礙,推不掉也割不下,像捆索,緊系兩心雞斷裂,苦心設局全成空。
「兒時戲言不可信。」封住情絲,他殘忍吐出。
聞言,她心口頓縮,淺擱膝骨的手心握成拳。「你真這麼想?」
「數日前,在林中,記得嗎?」
她都沒找他算帳呢,他竟敢提起這事兒。
季銀珠眸兒眯起。「那話兒是冷面君說的,不算數。」咬牙切齒。
「冷面君就是我。」
「是嗎?我倒沒听你提過。」現在才說,她哪會理。
那牙關進出的字句朱炯不是听不清,他知道她惱,明白她怒,更了解她的怨,可不斬斷這份情,對她,是殘忍,亦是自己的自私。
「如今听了,也就明白了,那麼,又何苦追尋不真的承諾,寧可如此糾纏,徒增我的困擾。」心冷下,吐出失溫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