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感受到那執著的深凝,床榻上的人兒微微眨動了長睫,頭兒轉向目光的所在地,蒙朧的視線逐漸清晰。
似乎是立即的,他撇開頭也轉過身,牽動傷口也不覺痛。
「你不想見我嗎?」音冷冷,內透幽怨。
他嘆。「你不該來的。」
「不該!什麼叫不該?你擅作主張撇開我才是不該,忘了三年前對我不離不棄的話才是不該,朱炯,你到底把我季銀珠當成什麼?膚淺虛榮、目光短淺?」她嚷,字字控訴且傷心。「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透過皇姑丈、姑姑,想盡鎊種方法就是要見著你,你到邊疆打仗,我提心吊膽,倘若那時不是爹爹生病臥床,我哪會讓你只身一人赴疆域,哪會受了傷還有機會讓你躲我?」
瞪著華緞飄蕩,他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