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停下脚步连语调都冻住地丢下一句,「喜帖写好后告诉我一声,我要给一个人送去。」
她脸上挣扎的表情让巴莫顿时就明白了,她说的这个人是哪位神圣。「我陪你去。」
「不用。」
不可以完全倚靠一个人——这是他给她的教训,她这辈子都受益菲浅。
有些人,有些事,无论经过多少年,无论经历多少事,该她一个人承受的,她都不能赖上任何人,即使是最爱她的那个人。
「又没带钥匙?跟你说多少次了,出去打牌带上钥匙,要不然你打麻将打到半夜,我还起来给你开门啊?」
陶老师一边絮叨著一边穿著拖鞋过来开门,打开门一瞧,他先愣住了,「傲……傲南,你怎么来了?」
她站在门口,只是看著他,半天没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