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问,竟逼出了东东的两声抽噎,继而「哇」地一声嚎啕大哭,她像攀住啊木般扑向他的怀里,死命地抱紧他,手上提著的食物透出热度熨烫著他的后背,热流就从这一点快速蔓延他的全身,让他的脸忽地热得发烫,仿佛白烟就要从头顶冒出。
「喂——」陶永哲浑身不自在,却又不忍心推开痛哭的东东,只好轻拍她的肩头,「到底怎么了?」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失声痛哭。
不问还好,一问东东更是放声大哭,惊天动地的,弄得陶永哲开始手足无措,只能一手猛拍她的肩头,一手无意识地搔起头,却因为拿著信封,将信封和头发摩擦得彳彳作响。
「东东……快别哭了!」万一惊扰到邻居的话,搞不好人家还会以为他对她怎样了。
丙然!两边的住宅纷纷探出一颗颗头颅,频频往他们这边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