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的脾气瞬间爆发,休管桌案上的符咒是武独温一下午的心血,抓来一把,激动的撕毁。
「啊!我好不容易写好的符咒全毁了!」他仅是惋惜并未动气,「看来得重新再写一份了。」
「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对我动气?」她已经受够了他无波的心绪,更受够了老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脚戏。
「我为什么要对你动气?」他不懂。
「因为我一下子就撕掉了你辛苦整个下午的心血啊,你当然该生我的气啊!」有时她真怀疑他的脾性好得不似人该有的。
「喔,再写就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又……气不下去,也骂不下去了!他们的争吵总是这样,由她而起,然后以此收场。
苏焉烟生闷气的撇开脸不去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