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季燁握緊拳頭,圓睜的雙眼不敢置信地瞪著陸迅——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你需要的,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站起來。」陸迅刷地一聲,闖過一個黃燈。
「我沒有跌倒。」她只是忿怒唐辛諾的多情罷了。
「除了我之外,你把別的男人全當成糞土,這還不算跌倒?」陸迅嘆了口氣,拍拍她的手。「正因為我是
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知道你有多不希望讓唐辛諾知道你曾經因為他而受了重創。你要知道,傷害一個男人自尊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以為你從來沒有在意過他,以前不在意,現在更不在意。想想看,當你自自然然地與他談笑自如時,他的失落感會有多大。」
「那種機會以後多的是,我何必刻意走這一趟。」季燁堅持不妥協地揚起下巴——雖然陸迅的說法著實讓她有些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