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您一来,不问青红皂白,不管我受惊受伤,就在这里兀自阴阳怪气,血口喷人,您这到底是来救人的,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怎么?是不是我没被那些山匪真的怎么样,您很失望啊?是不是非得我缺胳膊少腿或者名节尽毁,才合您的心意,才方便您休妻另娶您那朵……”
“秦可可!”谢珩猛地厉声打断她,脸色铁青,眼中风暴骤起,显然被她这番毫不留情的顶撞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彻底激怒,“你放肆!”
“我放肆?”秦可可豁出去了,冷笑连连,“我再放肆,也比不上侯爷您凭空污人清白来得放肆。”
周围的丫鬟护卫早已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
谢珩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但最终,他只是极其冰冷地、一字一顿地道:
“牙尖嘴利,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