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小姑娘脸皮薄,知道自己发现她做这种事情,他岂不是更尴尬了?
傅闻洲脸色愈发的黑沉了下来,想起陆重明在机场跟他说的话。
他转换了语气:“宋枳徽,我就是回来拿个东西,你……”
男人站在门前踟蹰了五六分钟,忽然反应了过来。
里面人的娇声连连,根本就没停过。
傅闻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眼眸闭了闭,意识到了什么。
又喊了声:“宋枳徽?”
等了五分钟后,傅闻洲饱受耳朵和身体的折磨,将门给推开。
宋枳徽睡前有开夜灯的习惯,即便是换了房间也改不了。
女人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半褪下去,侧躺着床上,面色潮红,纤长的手腕正摸着自己的身下。
两条腿也几乎绷直的厉害,足尖都是蜷缩起来的。
傅闻洲似乎看见那一片的漆黑中还透着晶莹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