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希望你以后回家来陪我吃饭。」
「为什么呢?」她心平气和的说:「你喜爱肉类,我比较嗜吃蔬菜,我一顿饭十分钟可以解决,你呢非一两个钟头不办,两个人各管各生活这么久,各自修行,不如分开吃。」
「不行!」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你非得同我吃饭不可,你是我老婆。」
「神经病。」她笑。
我气得透不过气来。
第二天中午,我特别早一点自写字楼出门,开车到她办公室门口等,她与一大班同事出门来,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客观地看自己的妻子。
她实在是一个整齐潇洒的女子,与男同事有讲有笑,侧著头,神态竟是这样的女性化。
我心头一阵紧张,她那些男同事把她当一朵花似的侍候著,领在前头同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