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濒临崩溃的模样,他的心都碎了。
「你懂什么?」她甩掉他的手。「我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我想家、想著爸爸、想著柳叔叔,愈想,我就愈把自己埋在书准中。我一直努力、一直用功,你知道我盼了多久才等到今天吗?」她大叫著释放出积压在心里多年的痛楚。
「你要我狠狠地发泄,好!」一语未毕,她抓下发束,狂野的鬈发立刻像瀑布般飞散开来,接著她又倏地扯著自己的衬衫。
「以恩,你在做什么?」
一整排的扣子被她扯坏的迸开。
「但以恩!」见情况愈来愈一发不可收拾,他扣住她的手,却仍迟了一步。
红色衬衫飘落在地板上,她身上只著一件同色胸衣,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形成诱人失控的景象。
看著她姣好的身材,他简直要陷入万劫不复。
「你说的,不管用什么方式。」但以恩直勾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