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读手腕翻转,转出一支玉箫,另一只左手掌心向上,露出一枚精雕细琢的玉兔。
“这是第二次见面,您能否告诉我您的芳名?”
不等沈曦云开口,一只檀木木杆伸来,死死压住月读左手的手腕,压出一条红印。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