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画就像是她的人一般,认真而且一丝不苟;不轻也不重的色彩就像是她的为人处世,清清淡淡的,不与人做深入的交往,只维持著表面上的友情,拒绝和人交心。
然而,复杂的布纹却透露出她潜意识中的强烈渴望,渴望有人来探知她内心的深处,渴望众人能懂得她关怀一切的心情,她不是故意装冷淡,只是不想受到伤害。
霍烈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该说她坚强呢?还是说她像是只鸵鸟?何必呢?勉强压抑自己的热情,让自己处在不伤害人也不受伤害的界线上,这就好比飘得不定的浮萍一般,等到真的发生事情之后,她所受到的伤害只会更大而不会减少,该怎么样才能让她明白,自己愿意让她依靠,愿意当她永远的支柱?
一颗大大的头突然挡住了他的视线,让霍烈从冥想中回过了神。他仔细一看,原来是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