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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秋竹正要继续贴贴毛绒绒回口血,结果掌心一空,再次抬眼,那么小的毛绒绒离开了她,眨眼间窜到床脚,整只毛绒绒都蓬松了一圈,并背对着她。
她眨了眨眼睛,“怎么了吗?”
陶秋竹凑过去,戳了戳他,他背脊紧绷拒绝交流。
她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侧躺在床上,支着下巴开始翻旧账,“你今天有没有做什么坏事儿啊。”
墨玄铮垂下耳朵,听不懂,不理会。
陶秋竹气乐了,“你好端端烧孔雀干什么?人家招你惹你了?”
墨玄铮僵硬着身躯,“啾!”
那是一只没有礼貌冒昧至极的色鸟!
陶秋竹没想到是这个理由,颇为震撼:“哪色???”
提到这事墨玄铮就胸腔气闷,一顿“啾啾”。
它臭美放荡,对你开屏,还说不色?它都骚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