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王见白鹭身上仍是一片洁白,有点意外:“还活着?”
谭椟点头,看着手里的白鹭:“正是,方才儿臣惊了惊白鹭,只射中它的翼骨。”
邬王赞了声:“也是,要是血染了白倒不好看了,收下去吧。”
谭楷拍拍手:“皇兄好射技,今日本该和五弟比较一番,那才是精彩。”
谭椟谦虚下来:“二弟倒说笑了,吾这番狩猎在五弟面前也是班门弄斧了。”
谭棹这时过来,示意侍从递上来。
邬王好奇:“棹儿,这是何物?”
谭棹让人打开画,笑着:“儿臣不通射技,但这狩猎会不能白来,就凭一点画技,讨讨父王开心。”
邬王走过去,仔细端详着,画上正是自己开弓时射中霞狐的一瞬,霞狐似火,自己身上的披风似墨,凸显得自己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