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世,把自己关起来,锁上门,打算一辈子都不出来,在医院中度其余生,与世人隔绝……」
「太忍心了。」
她有点激动,美目润湿,「这个世界既然不需要我,我何必还要眷恋它?」
「这世界?你的世界有多大?」我夷然,「为一个男人就放弃一切?笨虫!」
她紧握著双手,「但是我痊愈了。」
「真的?」我侧著头,这个像狐狸般狡猾的女孩子,住在医院大半年,瞒过我,瞒过护士,瞒过父母。
敝不得我动起气来,「你做得一场好戏。」我说。
她看著我,「我以为你见我开口说话会开心,」
「你心中取笑过我几次?」我责问,「你听懂每一句话,却装傻!」
「原来你喜爱的,只是白痴董言声。」她退后一步。
「嗯,你别动!」我紧张起来,「我不准你走。」
她又站住。
我爱恨交织。
「过来。」我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