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说一次吗?」殷无忧终于打破了僵凝的空气,「你说姊姊和旧情人」
「远走高飞。」他替她接下去。
「你在说什么呀?韩大哥!」殷无忧气急败壤地,「姊姊哪来的旧情人?在认识你以前,她从不曾跟任何男人交往过。」
「是吗?」韩荫黑眸幽冷,「或许是你不记得吧,毕竟那时你年纪还小。」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指十年前,你姊姊曾经怀孕过。」
殷无忧震惊地望著他,「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
「我该死地当然知道。」韩荫忽然发怒道,「她流产时是我送她去医院的。」
「原来那时救姊姊的人就是你!」
「是、是!而且我现在非常后悔,巴不得自己用那么多管闲事!」
「所以你以为姊姊跟那个人走了?」
「不是「以为」,是「知道」。」韩荫瞪著她,语调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