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常常,只是偶尔。」
瞧著可人的「有什么关系」和可心满脸的理所当然,席惜很替服侍她们的婢女感到悲哀。
「你们这种不知会他人就外出的行为是不对的。」想到一干奴仆为了找她们那种又急又慌的心情,席惜不觉提高了声调。
「这样是不对的吗?」从来没人跟她说过,可人歪著头,单纯的脑袋转,好几转,还是不懂她错在哪?
可心可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不是。
「你是什么身份,要你多管闲事。」怒瞪席惜,可心说话完全不留余地。
席惜一愣,想起万俟隽半提醒半警告的话——不归庄里不需要「同情」。
「当我没说。」好心没好报。
踫了一鼻子灰,席惜也无意再教育明显被宠坏的两个小丫头,「你们慢慢玩,我休息一下。」
说完,她以手当枕,仰躺巨石上,享受春阳的洗礼,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