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被养在深闺,虽不至于大门不出、二六不迈,但是她最远也只是在过年时,坐马车到锦州城去看庙会,而且那时身边还跟著群保护她的人呢!
东北对她而言仅属于地理名词,对她来说,只要出了锦州,就是遥远的异乡了。
肴风点了点头。
「怎……怎么可能?我昏迷了很久吗?」她沮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因为高烧而昏迷近两天,我们是快马加鞭赶到凤平县的。我想大约是大夫的药奏效了,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可以清醒过来。」
「为什么救我?你们不是要杀我爹?反正沈均仇迟早会杀了我,又何必救我?」是她的脑子坏了吗?不然她为何总是模不清、猜不透沈均仇的行为举动?
「在你爹派人追杀我们的状况下,我们只有带著你走。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够不牵累到你。」肴风诚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