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三年来,她一直活得不太快乐,经常借酒浇愁,一喝醉就嚷著要自杀,次数多了,大家也就不当一回事,没想到……没想到……」说著,彼端传来一阵细微的抽泣声。
线路两端,两人同时陷入沉默之中。
半晌,抽泣声稍息,她又继续说下去,「你是她遗嘱中的主要受盗人,你愿意到台北来签署相关文件吗?」
他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想不通彩霏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恨他吗?她不是巴不得离开他吗?他们甚至没有孩子,她为什么把财产留给他?
「你肯来吗?」她再次问道。
「什么时候宣读遗嘱?」
「明天下午三点。」
「好,我会准时到达。」他要去解开这团谜题。
「到时候我会派司机到车站接你。」
「谢谢你,余伯母。」
币上电话后,他躺回椅子里,只觉得一切太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