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翕一张,不断滑落白浊的前列腺液,显然亢奋至极。粗大的血筋盘缠密布,像活物一样微微鼓搏,看上去十分狞恶。
沉拂砚呼吸都滞顿了。首次见到实物,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也可怕得多。
霍骠随手握住茎根,慢腾腾地撸动,一边垂着眼睑端量她的神情,“怎么着,喜欢不?”手指抻了抻微黏的褶皮,本就长得离谱的肉棒竟又往上窜出一截。他舒服地呼了口气,刚那一阵子着实把他憋坏了。
沉拂砚则吓得目瞪口呆。
霍骠哈哈大笑,“看傻了,啊?是不是喜欢得不行?让它伺候我的砚砚,嗯?”松开鸡巴,又去摸她稚嫩可爱的小小性器。
“不行,不行的……太大了,会裂……砚砚会死的……哥哥……”沉拂砚揪住他的手,软薄的指甲挠在硬实的臂肌上,带来微妙的密痒细疼。
“傻孩子,我会很小心,会轻,你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