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每次外出他昂扬的神采,就如被放出牢笼的鹰一般雀跃,江蓠心一拧。他还是向往著外头的自由。
「蓠蓠?」
「我……爹呢?」
「爹会把自己安排得好,坏水、引元都会照顾他,你不必担心。」他的蓠蓠总是想著别人,尤其是爹;说真的,他有些嫉妒老爹!但无妨,过两天之后,蓠蓠便是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小麦呢?」
「蓠蓠,我们无法多带一个人上路。」董君廷正色说,「我知你会舍不得麦,但与其让小麦跟著我们奔波,不如让她在董府,誉永会为她安排个好人家了。」
看来相公是非走不可,她即使阻止也没用吧!
她听誉永说,相公回来未曾超过一个月的,而相公此次停留已超过两个月,以为他曾留下,谁知仍是短暂的梦……
「出嫁从夫,蓠蓠你不能不跟我走。」见她犹疑,董君廷紧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