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院使当即上前替太子把脉,斟酌片刻,皱起了眉头:“脉象散乱,毒侵经络,殿下身上余毒未清,还需继续服用七厘散,辅以针灸排毒,金疮药外敷,以免毒入肺腑,伤及心脉。”
「那就还没彻底恢复,太好了!」
皇后道:“既如此,还请张院使多费心,太子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张院使拱手:“微臣职责所在,必当竭尽全力。”
太子从榻上起身,身躯比三年前更加高大挺拔,气势也更加凌厉逼人,淡漠阴戾的目光仿若刺骨寒冰,漫不经心地扫过殿内众人。
目所及处,人人噤若寒蝉,谁也不知他要做什么。
连皇后心里都发毛,“太子,你重伤未愈,如何能下地……”
「这疯子又想做甚?谁又得罪了他?」
太子扫过那群畏畏缩缩的太医,这些人从前都在京中见过多次,他自幼头疾缠身,日日都与太医院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