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么是金吾卫做了假物证构陷定罪,要么便是凶手提前知道了前两案的凶手是曹有庆,而后先一步将证物嫁祸给了曹有庆,能这样做的人,要么是金吾卫中武侯,要么便是和金吾卫办案之人关系极近者,如此一来,范围便可大大缩小。
四目相对,裴晏不必说透姜离便可明白一切,而若真是如此,那最轻也是金吾卫渎职失察办出冤假错案,除了追真凶外,办案之人也势被问责,也因此,才有适才卢卓之言,但显然裴晏并不忌讳开罪段氏。
姜离转身而走,她并不意外,裴晏从前便是眼里揉不得沙子之人,而下到京兆府,右金吾卫,上至大理寺、刑部与御史台,每年失察渎职者不知凡几,当年魏阶临刑之前同样在喊冤,可三法司无一人相信,也无一人重视,皇太孙之死如一道催命符,每个人都害怕那道符贴在自己身上,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