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实笑:「知道你的心态同一般女子差不多,倒是增加了我的安全感。」
真的瞒不了十年八年,瞒三五载也是好的,唯有在这方面,心甘情愿地认低伏小。
芳契笑了,「你不介意吧?」
「幸亏差别不显眼,算了,放你一马,记住这是皇恩浩荡。」
芳契笑问:「当我六十四的时候,你仍会这样与我说话?」
「你打赌我会。」
他们等了七个寂寞的日子,静待回音。
音讯全无。
永实问芳契:「你有没有在信封上注明紧急文件?」
「当然有。」
他叹口气,「听者藐藐。」
忠言逆耳。
芳契忧郁他说:「文件在大机构里环游世界数月是常有之事,你急他不急,也许半年之后才有初步消息。」
「你已经尽了你的力。」
「不,和平部队才算是尽力。」
「各人的能力不一样。」
「永实,让我们祈祷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