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俩何以为生?」芳契惊惶。
「我不知道。」永实看到她眼楮里去。
芳契一脸是笑意,「噫,这么大的考验,不知如何过关?」
说笑管说笑,离开工作十年的岗位,芳契总有若干感触。
斑敏匆匆追上来,「你们两个慢走。」
芳契转过头来:
斑敏大惑不解,「为何离开我们?十载情谊,一笔勾销,不是为著什么蝇头小利吧?」
芳契黯然,「我自有不可告人的难处。」
「你这一走会影响士气,人人都会想,我也受够了,她能走,为什么我不能走?」
「我不是你的眼中钉吗?现在你可耳目清凉了。」
「你有什么资格刺著我,吕芳契,你专门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芳契点点头,「听,肺腑之言都出来了。」
斑敏说真话:「我会想念你,芳契。」
「我也是。」芳契与她握手。
「你还没有把那个秘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