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杏苓!」他低喝一声,为她突然高昂的情绪感到莫名其妙。「你不觉得你今日的行为很唐突、很怪异吗?事隔三年,你才跑来向我兴师问罪,你有毛病是不是?你别忘了,同居那年,我们都已年满二十岁,足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彼此心甘情愿,怎能说谁玩了谁?」
「是吗?」她悲凉地笑了一下。「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废话!自然是互相喜欢才会同居,不过,也因为曾在一起生活一年,使我看清楚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夏可风不假思索地直捣黄龙。「我可没记错,当我先行搬出我们同居的小套房,你一点也不反对,可见得你也不乐意再跟我同住下去。是什么原因使你今天来这一趟?」
「我……」左杏苓被他这番赤果果的诘问刺得全身不自在,几乎无言以对。是她先前幻想得太美妙了,所以现在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