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风虚心受教,果然少了许多麻烦,因为女孩子大都喜欢找「冤大头」谈情说爱。
唯一的例外,是他对官舒晴暗中「输诚」,那个小呆瓜到今天仍不明白,她能去读贵族女校全赖他在背后资助。
他真的好爱官舒晴,她心情好时爽朗甜美,心情不好时则别有一股楚楚可怜的韵味,男人见了都想抱在怀里疼一疼,当然,这个男人只能是他。
夏可风自我嘲讽地笑了,很自私对不对?他要做官舒晴这一生最初、也是最后的一个男人,及早将她订下来。自然,他也会以同等的忠贞来回报她,过去种种毕竟都过去了。
就在他这么想时,他听见门钤响而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的人是谁时,他真是吓了一大跳。
「左杏苓?!」说鬼鬼到,真神!
难道她改变那么多?这个事实像一根尖利的针戳进了左杏苓的心脏,使她疼得畏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