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红的炭火坠入一杯盛满威士忌的酒杯。
陶家舶站在窗前,他琥珀色的眼眸里闪动一片光晕,任由冷风将脸颊吹皱。
尊贵的帕特里克先生道歉和致谢既真诚又不失格调,不会过分谦卑也不会高高在上。
“你的脸色不太好,你的病似乎有一段时间了”,陶家舶模糊掉在兼职中准确关注新闻的事实,这么回复道。
“这周一直下雨,好得慢了点”,贵为william家族三子的帕特里克先生也要经历完整的病情康复过程,陶家舶想。他大方地表示自己可以独立完成作业,不会告诉史密斯教授。
慰问只见过一次的小组同学是否过于亲密了些,陶家舶不知道。他摸了摸头皮,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有点卡顿。回想起嘴唇上的温度,他吞咽了一下,“希望你能尽快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