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
「你读完那些情书没有?」我间她。
「咄!」
「是毕加索写给玛莉蒂列兹的情信,令你向往?」
她说:「有人写这样的信给我,欲火焚身也是值得的。」。
火烧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就不这么想了。
但此刻即使说破嘴皮,她仍然不会相信。
「其实你的偶像是个普通人,如果他不是那么出名,那么有才华,‧以及那么有钱,你就会觉得那些情信肉麻不堪。」。
「这是不对的,所以说你是一个俗人。」她不悦。
我打一个呵欠。
「与我说话就瞌睡。」又来一技冷箭。
周旋在一个红颜知己之间,并不如一般人想象中那么愉快。
「他这样写:‘在我狗般的生涯中,能够与你吃饭;是惟一的乐趣。’」
表才相信这是他惟一的乐趣!艺术家总是夸张,一点点挫折说得苦海无边,太澄也就是这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