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中,他脱口而出:「这是我们家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燕脂一个踉跄靠在了门上,他说得很对啊!她算什么?她不过是一个连感情都不敢坦率表达的胆小表,她有什么资格过问他家的事?
反手拉开门,她绝望地跑了出去。她害怕再迟上一步,泪水就会比她的脚步更加迅速地奔腾而出。
她不哭,她决不在他的面前哭。
看见她匆忙离开的身影,上天有止不住的懊恼,他知道自己的话深深地伤害了她,可他现在顾不得这许多了。让重天健康地生活下去,才是他现在最大的问题。
至于其他的,就让它成为其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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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九点多了。柳燕脂靠在厨房里,想著要为自己弄点晚餐,虽然她一点也不饿。
打开冰箱,里面堆满了食物,都是那个丑男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