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还赖在她的大腿上不肯起来?偏偏车厢里座椅空间就这么一丁点大,他人又高又壮,个头这么大一个,教她怎么闪也闪不过--石品湄深深后悔自己让他暂搭便车的原先美意了。
「这种企图明显的肢体动作,如果以法律定义来说,足以构成一种性骚扰的第一大要件,依照刑法判定,性骚扰可以判刑--」
「好了好了,别再念经了!」赶紧撑起身子,他求饶著。
她则是瞪著他「小生怕伯」的模样,对这种误打又误撞个正著的局面只想摇头叹息。
原来,这个看似天地无怕的男人,是如此畏惧著自己的「碎碎念」吗?唉,她是该哭还是该笑比较好呢?
「小湄湄,妳今天回家后还有没有事?」
「如果我在七点以前回得到家,预定花二十分钟的时间煮晚餐,再花十分钟收拾洗碗、花十五分钟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