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就滑进被子深处,看着两个男人泰然自若地相对。
成璧还在琢磨:“是没有外伤……但我记得那夜过后,阴头至阴干处红肿不堪,痛苦难忍,碰都碰不得,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
“……”前桥脸红红地想,那是因为你被春药迷得忘情,搞了一整晚,游走在精尽人亡的边缘,能不疼嘛……
梁穹道:“当年我封庶卿入府后,菊姑姑曾嘱咐我,未有公卿之前,勿让公主夜宿于你处。我去查名籍,发现你已行滞势之礼,便觉奇怪,于是又去查阅了那一年公主府医官的诊疗志——就诊的名单中,并没有你的名字。”
成璧道:“当晚并非在公主府,而是在宴宫……为我施礼的医者也非府中之人。”
“那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可成为那晚滞势子虚乌有的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