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祥道:「您终于回来了,侯爷。」
「府里有客人吗?」喝著冷掉的茶,商孝天不以为意。
「没有。侯爷,公主早上问过您呢!」
就是那随口一问让意祥惶惶终日,偏偏侯爷像要与他作对似地硬是天色已晚才回府,教他一颗心战战兢兢,生怕公主再问,而侯爷却还未回府。
「哦?」商孝天眉一紧又随即松开,「她找我?」
「没有,只是问您去哪了。」意祥小心措词。
「那你紧张什么?」意祥就是容易紧张兮兮的。
「侯爷,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拜托您收敛一下那些荒唐行为吧!」意祥真怕哪一天他会心脏衰竭而死,当真为定远侯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公主跟你说了什么?」商孝天怀疑地睨著他。
「没有。」意祥索性豁出去了,「侯爷,公主至今不过问您的荒唐韵事是您的福气,也是公主宽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