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吗?骆舫游,你到底想干吗?」
临一水气爆了,隐忍数年的郁结之气彻底地爆发了:「你想逼疯我,是不是?骆舫游,你根本就是想让我彻底疯掉,是不是?是不是——」
不理会他的质问,她慢悠悠地煮著她的酒,慢悠悠地准备著品酒的器皿,慢悠悠地同他说著在她看来全是闲话的闲话:「我想要什么,我一直很清楚,你想要什么,我就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了。」
「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他揉著疼痛的脑门,他是哪根筋坏了,竟然在皇宫内苑的夜空下同她讨论他们俩的终身大事。
「我不想娶你,也不会委屈自己同你凑合凑合过一辈子。我都躲你躲到宫里来了,这还不够显示我的决心?」
在等待煮酒的空闲里,骆舫游不介意同他谈谈他们一直该谈,他却从不肯听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你心底里其实对我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