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
「来,在家没事,咱们喝下午茶去。」妈妈建议,「我多找儿个人出来。」
「不必不必。」我使劲摇著双手,逃走。
到店里巡一巡,到间著名的蛋糕店去吃咖啡,独自一个人坐惯,倒也不觉什么,二十分钟后离开,发觉漏下一份杂志,再转头拿,发觉就在我坐过的位置上,坐著殷瑟瑟。
有这么巧的事,不知为什么,我浑身戒备起来,犹如准备决一死战的猫儿,背脊弓得如一座桥,双目炯炯。
她居然心怯的看著我。
她瘦了。虽然仍旧浓妆,但看起来更加憔悴,脸颊明显的松弛,身上仍穿著大袍大甲的时兴衣服,膊头垫得如美式足球员制服。我像她?开玩笑。
「好久不见。」我朝她点点头。
她没话说,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