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星期三,你丈夫都会跟一个美貌的女郎相会,就是星期三。」
「啊是吗?明大再说。」我挂上电话,转身熟睡。
第二天是我到青年会做体操的日子,我那个生了三个儿子的肚脯需要疗理。
老庄开车送我到青年会,我向他吻别。这是我最轻松的几小时。
与我一起做体操的有周太太,但我怀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闲聊来的,最主
要是诉苦。
「庄太太,」她说:「一个女人,最可怜是丈夫有了外遇。」
我以每哩三十咪的速度在踩脚踏车,气喘如牛,勉强问道:「是吗?」
「自然,」周太夸张的说:「啊!那狐狸精会夺去你所有的东西,使你伤心痛
哭。」
我在跳绳,一边唔唔地应著,以表礼貌。
她悲愤的说:「我是过来人,庄太太,你还年轻,你要当心。」
「是,是。」我扒著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