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裴定捷的话好似有几分道理,再思及那株即将枯死的兰花、花房外那一坨坨恶臭的狗粪,这一切全拜他美丽的「芳邻」所赐。
「听说上回有个男人跟她分手后,还被送进医院缝了几针。」裴定捷眼角的余光瞄向何菊幽,心虚地压低音量。八卦的力量果然是无远弗届。
「为什么?」令熙洗耳恭听。
「因为她的男伴想在公共场合吃她豆腐,所以她拿起叉子快狠准地朝他手背戳进去。」阿齐主动界面,这一提起,伤心的往事又历历呈现眼前。
他不知道是心理调适得宜抑或对感情看开了,总觉得尤咏慈此刻在他心里淡得像一首白话诗,而何菊幽像一杯又呛又辣的烈酒,浓得化不开。
她犀利的言语就像辛辣的烈酒,灼烧他的每一根神经,却也麻痹了他的痛觉,让他的痛苦不再清晰,偶尔他会怀念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