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说,显出她的天真。我道:「有人被害苦了,罪魁正是他的兄弟。」
「也比没有的好。」
「你也有姐妹。」我想念她们感情很好,若不是,她怎么肯答应单独见我?
她别过脸去,沉默下来。
几个细碎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几个男女在水池旁走过,她惊觉:「什么时候了?」
她站起来,说:「得回去。」
我送她,由园了回到大酒店的大堂,道:「沈礼和白冰大概未回来哩。」她进了电梯,以掌向我一挡,做了一个「勿进入」的姿势。歉意的说:「不必相送,请乘另一部升降机。」
我未及反应,她已按钮把升降机的门关上了。站在电梯前,我怔著。
上了楼,先在沈礼的房门上敲一下,大概此人尚未回来,意外地,门一下子打开,老沈咬著烟,闪过一旁,让我进去。
一室都是烟味。
一望,烟蛊都是烟屁。